石建勋同闫老三一人一边搀着醉醺醺地李松回到家。
茅草儿厌恶地捂着鼻子,一手化作扇子不停地扇着。她最讨厌男人喝酒了,一股子臭味,末了还连累旁人帮他们收拾。没想到这李大人也是一样,幸好姑娘没嫁给他。
躲得远远的茅草儿指挥着黄菊英打水,做醒酒汤;也不放过累得气喘吁吁的闫老三跟石建勋,口中道:“你把大人的衣裳换了啊!你跟我去拿大人的衣裳,还有这窗户也打开,屋里都臭死了!”
闫老三揉揉肩膀,大哥瞧着瘦弱,可这一上身也不轻。这好容易到了家,他还想喝口水,好好的歇息下。这个丫头还指使着他做这做那。
他倔脾气马上上来了:“老子不是你的仆人,该干嘛干嘛去!”
茅草儿自然是不服输的,她也不嫌屋子里气味难闻,双手插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你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不去,你难道让我一个弱女子去做么?”
口中干渴不行的闫老三不管三七二十一操起茶壶对着嘴就往里灌,大大的吐了口浊气。翻着白眼:“你还是弱女子,我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彪悍的女人!”
“彪悍又怎么样?你……”
“哇!”李松忍不住腹中的翻江倒海,全部吐了出来。
“啊!”茅草儿尖叫一声,跳着脚到处躲闪,太恶心了,就连她的绣鞋、裙角都不可不免的沾上星星点点的污物。
“喜恩!喜恩!你还不把这里弄干净。”茅草儿大声的喊着。她可惜地抖着自己的裙角,抱怨着,“好好的裙子弄脏了,这可怎么办?”
她也不等黄菊英进来,自己就跑了出去,打了水先照料自己的裙子。
黄菊英细心地为李松拭去身上的赃物,又打了热水还想为他敷面,换衣裳,却被石建勋接过了手。
“可否回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