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的。”
相信谁说,馒头也不敢相信是从骆榆芽口中传出来的,她再次质问道:“你亲耳听她说的?”
武家的赶紧点头道:“是!我听的清清楚楚的。她两个在那小声说的时候,我当时就站在那角落里,想是她们没瞧见,以为没旁人。”
轻蹙着眉间,馒头沉思着,她在理着脑海里的每一条思绪。文公子说过,断案子讲的就是头脑清晰,不能被旁的干扰了情绪。自己这事虽没闹到公堂上,但在她看来,自己便是那审案子的县令。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瞧了眼围观的人,对着姜大娘半屈膝:“大娘,方才我过分了,还请你……”
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骆榆芽瞧着她居然给那个骂她的人道歉,上前一步拦着道:“你同她道什么歉。你是诰命,她是什么?再说是她的不对,你错了哪?打人也是我打的,不用你来!”说着,扫了围观的人,喝道:“都看什么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知道这是旁人编排的闹剧后,原本想问个明白的妇人们也都没了兴趣,她们其实早就想走了。只是苏慕楠没发话她们也不敢乱动半分,生怕她拿了自己当炮仗。
叫住了也要推开的武家的,馒头无力地道:“你进来!我有话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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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坐。请喝茶。”馒头指了大桌边上的一把椅子让武家的坐了,又倒了水给她。
武家的哪里敢啊!她局促地缩着腿脚,扭捏地道:“不了。我站在这伺候两位太太就是了。”
她其实是个很活络的人,会瞧人眼色,左右逢源却也是没吃什么亏。经过方才的一番问话,她心里早就盘算上了,李太太留下自己是还有话要问自个。那是说明自己还有用,说不定李太太高兴了,也不会深究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