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标中营的,要用好药。”一名军医瞧着伤者的装扮,马上叫道。
标中营,馒头的心立即“咯噔”一声,她以为是他,立即拿了一包三七粉送了过去。
只见那人身上中了好几箭,整个人血肉模糊的,即使是这样他仍旧嘶嚎着要爬下担架:“让我回去,还有兄弟在那里面呢!”
军医一面按住他,一面道:“快拿药来!他快不行了!”
馒头有些畏惧他身上的血,远远的递了腰包,便侧过头去。
老大夫瞧着她这样,大吼一声:“你还不按住他身上的伤口!”
对她吼的那名老大夫就是那日馒头在药铺见到的那位不惧董明珠的大夫,姓单。他是自发到宁夏作为随军军医。
馒头因为平日里处理药材不错,被他挑了过去帮忙。后来瞧着馒头还知道些医理,又懂一些救治之法,便将她带在身边,也算是缓解军营里大夫人数不够的问题。只是馒头有晕血症,只能帮着递递工具什么的。
“哦!”拿了帕子使劲的按住那人流血的地方,她咬牙抑制内心的恐惧,悄悄睁开眼睛,打量着那人,漆黑的面庞上还混着鲜血,实在看不清长什么样。
军士微弱的挣扎着,双手挥动着,只听见他不住的叫着:“让我回去,让我回去!”
“多拿些三七粉来。”单大夫略微瞧了眼,便知道当务之急是要把他身上的箭头取了,止血。
帮忙的军士取了剪子将那人身上的几支羽箭露在外面的剑身剪了,就准备让单大夫来拔箭头。
数了数那人的身上,一共有九支箭头留在他身上,全身被羽箭扎得更马蜂窝一样,其他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计其数,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撑过这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