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红着脸摇摇头。
“她哪里知道什么是有了?”苏慕楠拦着骆榆芽,轻声问道,“有没有想吃酸的?想吐?身子可来了?”
这些反应馒头全然皆无,当日三姐有的时候自己可是瞧清楚了,更何况现在她还把先生留下的书通读了一遍,这些她自然是知道的。
“早些养个孩子在身边,也好有个伴,自己也有了寄托,省得你整日乱想。”骆榆芽忍不住拿馒头开起玩笑,“你瞧瞧她前几日,缝个衣裳,把十个手指头都扎遍了。”
馒头前两日心神总不定,每缝一下衣裳都要被扎,十个手指头轮流吸遍了,想着她挨个吸手指的样,骆榆芽便忍不住大声的笑着。说着还极不给面子的学着馒头轮流吸手指头的样子。
石家的两个男孩瞧见母亲吸手指头也觉得好玩,反正手上还有味道,也吸了个遍,惹得洪梦泉也学了起来。
苏慕楠瞧见了,轻轻打了女儿的手,责道:“别同你骆孃孃学,这不好,娘同你说了,女孩子要端庄的。”
洪梦泉因为没用手抓吃的,也就是好玩,反而是石家的两个男孩豪气万分的道:“我们是男儿,要上阵杀敌,冲啊!”
男孩子在这除了玩上阵杀敌的游戏几乎不会什么,瞧着他们跳啊笑得,三个大人也觉得得乐不少。
骆榆芽笑着道:“快拿粥来,我饿了,可得好好的吃点东西。五妹子,你的粥真是不错,这几天亏得有它。”
瞧着骆榆芽大口大口吃着粥,馒头同苏慕楠忍不住掩口微笑,这哪里是刚才吃不下的人啊!
“你们怎么还笑?江超死了!”一脸沉重的陆嫂子推开门,有些悲痛的道。
江超是馒头她们这条胡同头间的一名军官,平日里大家也没什么来往,骆榆芽却同江超媳妇相熟,忙推了碗,从炕上下来,拉着陆嫂子问道,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