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刚点了头,就觉得鼻子痒,她揉了揉,还是觉得不舒服,直到连续打了两个喷嚏,这才舒服些。
“谁叫你把被子掀了?”李松听见馒头打喷嚏,忙放下筷子,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好不怎么热。
李松出了门进了厨房,将自己随身带的酒掏了出来,拿热水烫了,斟了半碗端了过来,强命馒头喝了干。
好烈的酒啊!馒头忍不住吐着舌头,火辣辣地酒灌进了喉管,一直灼烧着馒头的腹部。“大哥!”
“多喝点,等你发热了可不是好事!”发热是小事,可是人熬的难受,小妹子身子正虚着,再这么来一下,身子一定掏空了。
馒头只得喝下半碗酒,这么烈的酒下肚,整个人便陷入昏昏沉沉之中。瞧着醉过去的馒头,李松为她掖好了被子,静静的坐在一边。只要今晚不发热也就没事了。他一点都不敢放松。
五更后,馒头就开始发热,烧红的面庞好不吓人。李松只得起身叫来骆榆芽。
骆榆芽今日是在自家男人面前露了脸,她从馒头那学到的摊萝卜饼着实被石建勋夸了几句。她坐在一边舀了碗羊肉汤递给石建勋,殷勤地道:“尝尝,看这个好喝不!”
骆榆芽过于关注手艺还是头一回,石建勋有些疑虑的喝了口汤,他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同,还是那味。
“你再尝尝,怎么可能!”骆榆芽硬是让石建勋再喝了口。怎么可能,她是照着小五的法子,放了些酒的,自己尝着都不一样。
石建勋瞧了眼汤,喝了一口道:“汤白了点,是好喝一点。手艺见长啊!”
骆榆芽得意的道:“那是!我是谁!”说着她将手一摊,伸向石建勋,“拿来。”
“什么?”石建勋瞧了眼媳妇的手掌心,有些迷茫。
骆榆芽见他一点表示都没有,恨得牙痒痒:“有没有给老娘带东西?”
“带什么?你知道我是去接人了!”石建勋扫开媳妇的手,又捞了块饼吃,这味道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