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抬手按住伤口,只是点点头,他每说一句话,伤口便被拉扯的生疼。老大夫暧昧的眼光他全看在眼中,除了伤口疼,头也晕乎乎的不想多说,他不愿意同老大夫解释,他明白这种事越解释越令人怀疑。
馒头倒是被老大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双颊通红,喃喃的道:“我也……是听……说的……”说着猛地低下头去,却不妨正好靠在了李松的肩头上。
李松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垂下眼去,却正好看到馒头垂下的长发略微的偏向右边,微微露出了少许颈后的肌肤,衬着一头乌青的头发,显得白腻温润。就连馒头颈部肌肤的纹理都可以清晰的看出。
他心中不由一动,便没有开口,只是心神一发不可收拾。
北方风沙大,女子们都泛着不同娇羞的红晕。小妹子的肌肤不同于驻防边军女眷的粗燥。就是面上呈现疲倦的神态,也遮盖不住她如玉柔滑的肌肤。
他好像闻到了一丝香味。似兰似麝的气味幽幽缭绕的传进他的鼻口之中,好舒服啊。他不是没跟驻地红帐子里的女子接触过,兴许是因为常年以羊肉为主食,那里的女子身上都飘着一股羊膻味,再混着脂粉味……
馒头却是尴尬无比,她本能地想用力将李松推开,但一想到他此刻正是伤势未愈,能坐起身来全靠着她的力量支撑,便只好一点点移开了头,视线看向别处,只脸上的红晕又更加深几分红艳。
李松明显感到馒头瞬间僵硬的身躯,也明白她的尴尬,只是小妹子并没有将他推开,而是继续让自己靠在她胸前。
他偷偷的瞄了眼,小妹子面上的红晕又加深了几分。那悄悄爬上面颊的娇羞,仿若三月争艳而斗的桃花,迎风摇曳着,散发着诱人的风姿。
见两人都不开口,那姑娘满面羞红。老大夫倒是有心打破僵局:“这几日先喝些粥。药方还是先吃前日开的,过几日老朽再为小哥请脉,到时候再换个方子。切记这几日不可沾半点荤腥,吃食也已素淡为主。”
听老大夫在说医嘱,馒头收起心中的尴尬,用心记下。末了还特地重复了一遍,问道:“大哥,你想吃粥么?想喝什么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