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无奈的叹口气,抬头看着屋顶,感叹道:“那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馒头不信邪的摇摇头,不!还有法子的,还有别的法子。先生留给自己的医书,仔细想想…..那上面好像说过除了冷敷还有一个法子也是可以降体温的,想想。
馒头用力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紧闭着双眼。脑海黑暗处自有一卷书摊在自己面前,顺着思绪的捋动,书页便自行翻页。空白的书页在她的思量中排满了黑色墨字。
刀剑伤,刀剑伤!快速的将书页翻置刀剑伤那页。
可是自己丝毫都想不起来。
“俺第一次上战场,就砍倒了个瓦剌狗,不过上来两个瓦拉狗,蹭破了点皮,是大哥拿了酒救了我,还给我服些盐水。”
烈酒!
馒头兴奋地睁开双眼,拔腿便往外面跑。无意中抬头的杜仲,瞧见她飞的跑了出去,微微的愣了下,马上又低头为李松换了方帕子。
馒头慌忙跑出药铺,直奔县城最大的酒楼。四更天,是人睡的最沉的时候,馒头急急的砸着对方的大门,却无人应门。
“有没有人啊!开门!快开门啊!”馒头猛的拍门,一面提高自己的嗓音,高声的叫着。
怎么还没人应门?
馒头连拍带打的砸门,叫声也越来越大。寂静地整条街上回荡着她焦躁不安的嗓音。
“什么人啊!”终于,有人应门了。
馒头不敢再砸门了,急急的道:“请您开门,我要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