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一脸不可置信的哀嚎着。馒头第一次砸到老头的时候,他便收住了手,这丫头还随身带着刀?等他想拣回自己这条老命的时候,馒头又向他砸向第二次。
老头畏惧馒头手中的匕首,不敢那她怎么办,只得束手让馒头一次次的砸着他的脑袋。
可怜的老头,不过是一时贪财,又见是个独身姑娘家,才想抢包袱,却被一把匕首吓到,不敢抵抗一下,生生被馒头敲晕过去。
老头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馒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在看看那个倒在地上的老头。馒头惊恐的往后跌坐着,她杀了人了,她杀人了!
要怎么办?怎么办?
馒头慌忙捡起被老头丢在一边的包袱,慌不择路的跑着,不能让别人抓住她,她不想坐牢。而且自己也不是故意要杀他的,是他抢自己的钱,不能怪自己,这跟自己没有关系。馒头本来是疾走,到后来简直是飞奔而去。
经历了刚才的事情,馒头更明白一句话“财不露白”。
她不敢投宿,只得在间破庙过夜。看来此处早就被僧人舍弃,一片狼藉,泥塑的菩萨早就倒在案台之上。想来这也是路人最佳的暂避之所,屋里的空地上还残余前日路人留宿的篝火痕迹。
微微洗净的面庞,馒头感到格外的舒服,走了一日,晒了一日的太阳,脸上觉得火辣辣的,舔舔干的起皮的嘴唇,艰难的吞咽了口水,馒头又打了桶井水上来。
所谓的桶早就破烂的不成样子,一次打上来,只留少许,木桶早就破了无数的洞,即便是这样,仍旧给无数路人已方便。
饥渴的饮下甘泉,再将李松临走前为自己准备的水囊灌满,馒头伸了个懒腰,好舒服啊!
她重新坐到稻草堆上,馒头打开包袱,解决今日的晚饭,不过是个干瘪馒头,就连清水,也是在院中的井中打上来的。
没有刚出锅的好吃,干的掉渣,随便啃了两口,馒头便停下了。整理整理草堆,将自己的包袱摆好,侧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