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大儿子吸溜吸溜的埋头吃喝汤,看见馒头端了过来,直接将面前的那碗端了起来,呼地喝干,抢过馒头手中地碗,又喝了起来。
白老娘瞧见儿子狼吞虎咽地,心疼地道:“好儿子,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没人跟你抢。慢些,别噎着了。”
她自己也不吃,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地儿子。白家这代就这么一根独苗,今年都二十好几,都没说上媳妇,她心里着急,请了多少媒人,说了多少亲,可只要一看自家儿子地样,人家就摇头。
自家儿子长得有什么不好,身体发福就是了,这是福相。自家儿子身子也重,这饭肯定不小,吃得少还长得了这么大得块头,那就是有病。
男人,长那么好看做什么,又不是戏子,长得妖媚。他就觉得儿子挺好得。今天后晌来得那个媒婆,她可是一定要抓住,这次要是再跑了,那儿子以后得婚事可就难说了。
白家大儿子根本就不理会白老娘,整个脸都要埋进碗里。只几下就扒干了碗中得汤,将手往搁馒头得盘子一伸,却没摸道任何东西,抬起眼皮只见盘子已空。他苦着脸转头看了眼白老娘。
白老娘立马会意,招呼馒头:“你再那翻腾什么,还不给你哥那几个馒头来。”
馒头将汤匙拿了出来,打算舀点水洗了,听见自家老娘让自己拿馒头,掀起蒸笼,偌大得蒸笼里只有四个馒头。
她喃喃地垂下手,不安地对白老娘道:“娘,只有四个了,爹还没回来呢!”
白老娘以听没有,就有些不悦了:“你瞧你那个木鱼脑子。没了你不知道去做啊。你属算盘珠子地?不拨你就不知道动?还不快给你哥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