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还想练下步伐,这下好了,只有热闹可看。她迅速跑走到大门跟前,四下打量着,迅速关上大门,她可不想再被邻里说些什么。
白老娘见白霜领着馒头风一阵的回来,插着腰嚷着:“你一大早死哪去了?衣裳也不洗,菜也不摘。老娘一天不收拾你,你皮就做痒?”开了年,馒头也就十三岁了,白老娘冷眼瞧着她能应付下许多事,索性将家里的事全甩给馒头,自己成天走街蹿巷,四处说话,玩牌好不乐和。
今早一起来,白老娘还想吩咐馒头割二两肉,打些水酒,请个媒婆到家中坐坐,请她为自家大小子说门亲事。家中的几个女儿,她说是操心,可都嫁的不错。就这个儿子,都二十多了,说了好几户人家,不是说她儿子长的不好,就是说她儿子好吃懒做,就是看不上她儿子。她就这么一个儿子,白家也就这么棵独苗,这儿子要是说不上媳妇,这可怎么办。
可是叫了半天,也不见这丫头回应,一大早就不见踪影,丢了一堆的活放在这;而三丫头也什么都不干,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跟丢了魂似的。
现在是回来了,二话不说,就往屋里闯。馒头吓得兜着裙子不敢动,白老娘最见不得馒头那个胆小的样儿,看着就来气,畏畏缩缩地,跟个耗子一样;说话也低声吸气的,跟没说一样。
她一眼瞅到馒头抖着手兜着裙子,恼火地道:“把裙子给我放下来,提着裙子像什么话!”她瞧见跟在后面的白露,不悦的责备道:“你不是最讲究这些,她一路上提着裙子,你怎么就不说说她?你妹子在外面丢人,你就能好过?”
白露不快地道:“您说我做什么?我能一根绳子把她拴到我身上?”
“不说你说谁?你是她亲姐姐,提点着她又能碍着你什么事?她弄成这样,你就更美了?”
白露懒着跟白老娘继续争执下去,徒劳伤神,她敷衍着摇着手道:“我知道了,都累了一个早上,你让我歇歇。”
“你爹呢?怎么今儿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