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源看着馒头手中的包袱,想着杨颋前去赴试还有人送东西给他,而自己赴试,连家人都没有来送自己。都知道县令大人要亲自送行,母亲是个妇道人家不便送行,只是将他送至城门外便回去了。他苦笑着叹道:“澄怀兄好福气啊!”
馒头瞧着那人,面上有些忧愁,有些好奇,他既然是秀才为何不在长亭那待着,反而跑到这?
馒头的表情被周景源尽收眼里,小姑娘满面的好奇,真是长了张会说话的脸。“你好奇什么?好奇我为什么一个人跑到着待着,还是好奇我为什么不帮你送东西?”
被人看穿心思还真是有些羞涩,馒头低下头,依旧不说话。
“我不想同那些人待在一起,满座的污秽。澄怀兄与我不同,别人都在关注他,没人会注意我,走了一个我并没有影响多少!”
周景源的自嘲,馒头很是能理解他的心情,自己在家也有过这种想法。以前娘总是在关心四姐她们,现在娘的注意力全部都在三姐身上,只要自己按时起来,打水,烧饭,洗衣便可以了。其他时候自己究竟在干些什么,她是不会去注意那些的。
“走吧!已经结束了!”周景源望着长亭那边说道。馒头连忙收回心思,望了过去,果然长亭里坐着的人都站起身往外面走了,
馒头连忙提起包袱跟着周景源,杨颋很是有些奇怪地看着同周景源走在一起的馒头,奇怪地问道:“景源兄,你怎么与她在一起?”
毛夫子也发现周景源是从外面过来的,问道:“你怎么跑到外面去了!”
“学生在外面醒酒!遇见这位姑娘说是要找澄怀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