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沛对自己还未有如此深厚的影响,杨颋摇摇头。
这使得周景源更加奇怪,他不由追问道:“那是为何?”
杨颋自失一笑,遮掩着:“我不过是要安慰你罢了!有日先生不是说过,有些考官喜欢文章平实之人;有些却喜欢用笔老练之人。中与不中还是要看考官如何判定!”
这话周景源在毛夫子那是听过,他觉得这并不是杨颋所想的,还想追问下去,就看见参加此次会试的其他几个秀才来到了,也就撒开手,各自说话去了。
不一会儿,毛夫子也赶了来,他同几个学生说过话,便单独领了杨颋远远的站着。
“为师前日同你说的话,你可记在心中?”略微有些犹豫。
“是!”
得到这样的回答毛夫子并不感到吃惊,只是,他有些犹豫,这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不知道这孩子是否能做到?他迟疑着告诉杨颋一件事:“杨颋,刘举人今日也会来!”
对于刘举人前来,杨颋也猜想到了,仅此于县令的刘霖,怎么会不出席这种场合呢?“学生不同他说话便是!”
这个答案毛夫子显然是不满意,他放下脸呵斥着:“胡说!小儿气性!他同你说话,你故意不答,不是显得你狂放自大?”
“学生同他真是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