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回了家一趟,村里的人都很高兴,先生也是,
我看到那管竹筒,仍然系在先生的腰旁,可是原本青白的竹身,
已经略略泛黄..
先生的头发,跟爹爹的一样,也白了..
回到皇宫,有天,在翰林院里整理书籍,翻出了一本有趣的书,
外面包着女戒的皮,里面却是千慕雪写的亲亲小爹,
千慕雪呵...是个特异的写书人,写常人之不敢写,
又不知从哪找了一位绘画大家,画那一幅幅的活色生香当作封面...
在就着余晖翻阅的时候,书中飘下了一张泛黄的纸,
我弯腰拾起,纸上浓淡的墨色,勾勒出一个带笑的女子,斜靠椅上,手拿书卷,
双眼笑意盈盈如春水..
左下题书:
凉亭立园中,曾记锦绣良夕,一枕凝香残梦,似行云无迹.
宫墙高耸似囚笼,何处问消息,还是一年春暮,倚东风独立。
龙飞凤舞,墨深透纸,笔法的起收提顿,都是那么熟悉,,
虽然没有属名,但我在归类了众多圣旨批卷,自然认的出来的...
这是退位让贤的前王所写..
这..该怎么归类呢?!
想起之前,送了本史册到御书房,书房里摆设简单,
窗旁的墙上,挂了一张浅浅的泼墨画,
画里竹叶纷飞,一男子拂琴,旁边站着一个女子,纤指细点..
怎么..这两女子,眉眼如此相似?!
不知怎地,总给我一种熟悉的感受...
打开那本亲亲小爹,就让这幅画,静待有缘人吧...
我把画夹回书中,套上’女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