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人就是个花花公子,叫我别上当。我偷笑,白欧伦如果是花花公子,那也是对男人的。
只是没想到,白欧伦竟然把南宫秋叫来了。当那家伙带着龙皇从我面前晃过的时候,我浑身的汗毛都不知道为什么竖起。
不久之后,大堂经理就来了。说有人请我去包厢单独演奏我们是可以独奏的,只不过请我们独奏的包厢要额外加付费用,这笔费用六成归荷塘月色,四成结算入当月的奖金,当然,小费归自己。
平时,我接到这样的单子很高兴,因为那些老板喝茶都是三五成群的,碍于面子,他们还会争先恐后给我小费。
不过。今天这单子在南宫秋来到之后。就可疑了。
服务生替我抱着琴。我跟在经理身后忐忑不安。其实我犯不着害怕。只是对南宫秋已经产生了一种奇怪地排斥。
打开门地时候。当我看见坐在茶桌后地人时。我反而轻松了。果然是南宫秋。
龙皇坐在他身边。
南宫秋坐在茶桌后双腿交叠。身体微侧地靠坐在椅背上。他地身后就是包间地紫色地窗帘。和他那件微微带紫地休闲衬衫相互辉映。 首发
南宫秋挑着眉。冲着我笑。那笑容有多讨厌就多讨厌。
我翻眼,懒得去看他,等大堂经理他们都走了。我就坐在琴后面跟他开门见山:“说吧,你找我做什么!”
南宫秋身体前倾。双手放在了茶桌上,先是摇了摇头:“怎么,钱不够用?哼。也对,我们是不会给你钱花的。”
“你说的就只是这个?”逸飞还说我们误会你,怎么,想用**来证明你的能力?”
“南宫先生,您认为我是事先知道这里是你们常出没地地方,然后在这里卖艺来吸引你们?我说,你这样活着累不累,整天花心思去揣摩别人做这些事的目的。
您放心,只要您不来找我。我也不会来约您。我记得合同说过,只要我单方面同意,你们任何一个想退出游戏都可以,但是我要退出游戏,就必须你们四人同意。与其你看我不顺眼,不如请退出游戏,”
南宫秋的眼神立时发生了变化,他闭上眼睛似是想了一会,再次睁眼。眼中的戏虐被一片深沉取代。
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朵绢花,转移了话题:“这是不是你的?”
绢花很眼熟,我想了半天才想起好像是我掉的那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