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你想嫁我还不想娶。”
“舒清雅!”南宫秋咬牙切齿,抬手又要朝我抓来,忽然,我遥遥看见君临鹤和楚翊回来了。
这下可麻烦了。
果然,君临鹤看见有人袭击我,立刻扔下手中的东西飞身而来,转眼间,便到了南宫秋的身后。
南宫秋感觉到异常气息,立刻回身,一看是君临鹤,唇角当即带出一抹邪笑:“哼,女人,你来的正好!”
糟了,南宫秋此刻正在气头上,那抹邪笑就说明他想扁人,而这个人,显然是君临鹤。
“又是你!”君临鹤在听到女人两个字后,杀气就升起,“今日我君临鹤不教训你,才是女人!”
当即,两个人就缠斗起来,从大厅打到了院子。再看楚翊,已经不知去向。
我有些急:“南宫秋!你以为这里是护国府,容你乱来,你给我住手!”
南宫秋黑色的身形,和君临鹤白色的衣衫在朗日下对比鲜明。
“此处是舒府,不容你放肆!”君临鹤提袍跃开,南宫秋双手抱胸,冷笑:“女人,你懂得服侍女人吗,难怪是被娶的那个。”
立时,君临鹤身上杀气陡增,南宫秋眼角落在我的身上:“求我,我就饶他一命!”
“南宫秋!别逼我揍你!”
“就你?!哈哈哈,别说笑了!”
忽然,君临鹤的身形出现在南宫秋的面前,南宫秋勾起唇角就再次迎战君临鹤。
这才太平几天?南宫秋一来,就全打破了。
君临鹤虽然武艺高强,但不是南宫秋的对手,两人在院中掌风阵阵,吓得家丁们抱头乱窜,掌风过处,花草树枝皆断。
“乒乓!”花盆被打碎了。
“哐啷!”水缸碎了。
我在一旁抓狂,正准备插手,却看见楚翊带着镜先生和风清雅来了,原来楚翊是去叫镜先生了。
镜先生今日一身银蓝的长衫,上面淡淡的暗纹在阳光下带出属于丝绸的流光,手中一把黑羽扇,头戴与长衫同色的纶巾,犹如一朵淡云,从远处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