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落在我的耳上,很烫,很软,是他的唇,他变得紧张,因为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呼……”他在我耳边做了个深呼吸,被单下的手努力不碰到我的身体,然而,仿佛抵挡不住诱惑,他的手再次顺着我的手臂而上,捏住了我的耳垂,轻轻的揉捏,
我皱眉,老清早他玩什么?
忽的,手指又开始描画我的眉毛,让我皱起的眉不敢松开,直到他的手指离开,我才暗自松了口气,可是,手指又很快出现在嘴唇上。轻轻柔柔地勾画了一圈竟是往里面而去。
咬牙?还是不咬?算了,已经进去了。。。
细长的手指,微长的指甲,轻轻地按压我的舌头,这是在点火。
“恩……”我发出梦呓,抬手将他的手拂开,继续装死。主要是因为解毒,似乎身体特别累。
他终于安静了一会,可是没多久,他就抓起了我受伤的手,轻轻掀开缠绕的衣带,手心一阵麻痒,他竟是像小动物般轻舔我的手心。忽然,他含入我的手指,轻轻啃咬,舌尖在指间打转。
紧接着,焦急而狂躁的吮吻顺着我的手臂而下,热烫的唇所及之处,都点燃了那里的火星。
他不知道应该亲吻哪里,却是目视之处都想品尝。他伸入我的被单,毫无预示地握住了我的右乳,立时,我心惊地握住了他的手,心跳在他的掌心下加速。
“临……”
“你知道吗……”他打断了我,“我并没你想像地那么正人君子……”清朗带着一丝沙的声音里如同醇酒一般迷人,“舒……你哺乳的时候,美如仙子……”吻落在了我赤裸在空气里的肩膀,我感觉到了一个与昨晚截然不同的他。
哺乳吗?当年他接应我和离歌,每次我哺乳之时,他都红着脸回避,反倒让我极为尴尬。没想到……
握住我胸口的手忽然收紧,他的吻改成了吮吸,一丝刺痛传来,昨晚的画面再次浮现眼前:那时的他一直紧咬红唇,欲望和理智纠缠到了最后,细眉总是在颤抖,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昨晚……雌雄莫辩的他像个女人。
“舒,我要轻轻楚楚地要你……现在……”忽然,他扭转我的脸就含住我的唇,软舌长驱直入,一丝酒香残留在他的齿间,他急躁地吻着,却带出了他的激情,我讶然发现经过一夜,他竟然学会了吻。
他像我一样,吸干了我所有的空气。他放开我,让我喘息的同时,他慢慢抽走了我身上的被单。
“呼呼呼呼。”我拉住背角,转身时却对上了他的眼神,瞬间。我无法动弹。
深邃的视线是望不见底地黑暗,可是,却让人害怕,宛如他的欲望已经太深,而从红色。变成了漆黑。
他侧躺在我身边。用他噬魂的视线,描画我的身体。是他,是另一个君临鹤。昨晚柔美的线条。因为他此刻专注地神情而变得硬朗,雌雄莫辩地人立刻化作了桀骜的王者。
他面无表情,带着一分冷酷,他用他地视线,爱抚我的全身。让我发寒。如此赤裸裸被一个男人“欣赏”,实在有些奇怪。
“教我。”他沉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