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都是好牌。淳于,你做大牌啊。”后弦手里一把筒子,看着那些好牌只有眨眼。而蒙唏雨虽然做条子,但偏偏是淳于珊珊的上家,也只有看着那些好牌吞口水。
我看了一眼。九五二七。正是当年暗号。
“我做什么牌管,不。着。”淳于珊珊带着媚的眼睛扫过我地脸,好听的声音带着勾。我抬了抬眼皮。只看自己的牌。
从收留楚翊开始,我就没打算再隐姓埋名下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风雪音对我,对离歌做了如此过分的事。若我还能忍气吞声,那我真是二子了。
之所以没有急着报仇,因为时机不够成熟。我和离歌没钱,没权,没后台,我们什么都没有,甚至离歌还卧病在床,小蕾又是嗷嗷待哺,只凭我一人之力。如何与风雪音抗衡?心中的愤懑最后只化作“时机”二字。整日写在纸上。
如今,离歌已经康复。家业也在楚翊地手中蒸蒸日上,即使我去单挑风雪音,也有家产留给小蕾和离歌。但是,我不想用这种同归于尽地方法,陪风雪音死,不值得。所以,我决定继续等,等待那个成熟的时机。
既然要复仇,自然无法再隐瞒身份。不久之后,他,和他,都会出现。但是,此刻我已为人妻,为人母,他们又能如何?希望这可以彻底了断,我与他们之间纠缠不清地藕线,也算是给彼此一个交代。
哎……能都娶进门就好了,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了,至少对于我来说,就不会亏欠任何一个男人,也不用痛心赶小君走。可是,作为一个女人,都不希望跟别人分享一个丈夫,更别说男人了。
单手,撑脸,手里的牌转啊转。
“夫人在为何事烦恼?”对面传来淳于珊珊地话。
我懒懒地有些打不起精神:“你说……大小老公该如何同处一屋檐?”
立刻,所有人,都变得僵硬。
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啊。
我看向后弦,后弦一脸迷茫。
“后弦,虽说这次我和你是假私奔,但玩归玩,如果这是真的,你有没有想过,怎么跟我的大官人相处?”
“恩……做好兄弟。”后弦没开窍,问也是白问,不如问珊珊:“珊珊,你说呢?”
淳于珊珊的狐狸眼睁地走了形,过了许久,他才反应过来,抱拳轻咳了一声:“这个……在下实在是……从未想过。”“我是说如果。”
“如果……那就像当年,避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