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又无太大的价值,这白老爷子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楚翊又深锁眉头,似是百思不得其解。
楚翊向来做事谨慎小心,步步为营,这次连他都推测不出对方地目的,可见这白家确实不可小觑。既然没有线索,就去创造线索。只要应邀,一切问题便会豁然开朗。
起身伸了个懒腰:“急什么?去会面不就知道他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
楚翊赞同地点了点头,神情稍稍恢复平静。他无意抬头,却是愣了一下:“夫人,你的耳环少了一只。”
“是吗?”我摸了摸,果然右耳的珍珠耳坠已经不在,“难道掉了?”我往地上找去,楚翊也埋下头。
找了一会,不见耳环,我便将耳环摘下:“算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楚翊不语,却是盯着君临鹤的外袍沉思。
“怎么了?”我也看向君临鹤的外袍,笑道,“你该不会以为是君临鹤拿了吧。”
“不,不。”楚翊连连摆手。
“当然不会,我只是掉了珍珠坠子,扣还在,应该是掉在哪里了。”
楚翊看了看残留的扣,笑了笑:“那……夫人请。”
总觉得楚翊今日有些奇怪,总是会看着君临鹤地外袍出神,难道……莫非!楚翊因为风雪音,而对女人彻底死心!而转了向!
不行不行,YY谁都行,怎能YY楚翊?他那感天动地地爱法,应该给他立一个真爱牌坊。
舒家的产业在楚翊地手中,渐渐扩大,涉及的行业现在虽然不多,但在楚翊的计划中,可是不少,多而稳的投资,让舒家慢慢渗入各行各业之中。
因为离歌,所以我不经常离开舒府,而小蕾,也已经上了城里最好的私塾,没有她,正好可以安静地整理账目,同时也可以陪伴离歌。
面前的老爷子神采飞扬,完全不显半点老态,相反,鹤发称出了红润的面颊和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您……是白老爷子?”
“怎么,夫人有何疑问?”白老爷子半眯双眸,身体微微前倾,右手随意地放到了桌上,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晶莹剔透。
我看了一会,笑道:“小妇人未想到老爷子会如此年轻。”
“年轻?”白老爷子挑起了一边的白眉,下一刻,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老夫可以认为夫人这是在讨好老夫吗?”
“呵……这年轻并不是指容颜,而是精神状态,也有人说是灵魂,不管如何,小妇人看到的,是一个活力四射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