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过披衣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后弦扒着桶檐看南宫秋,他还没浮起来。我瞥了一眼,拧了拧眉,心扯出了一丝痛,转头,不再看他一眼,我不能心软,南宫秋对我的不是爱,而仅仅是好奇,是占有。
明明知道如此。我不能飞蛾扑火,即使他比轩辕逸飞更吸引人,更充满诱惑。逸飞……对了,得赶快回去。
想到了轩辕逸飞。心头的烦躁被一股暖意代替,他给了我安心和快乐。
“好好照顾他。”留下这句话,我准备离开。
“夫人,不留下?”后弦扯住了我的披衣,我淡笑摇头:“若是留下,轩辕逸飞该找来了。”
“对啊,万一被逸飞哥哥发现就糟了。”后弦放开了手,“可是也让我恢复一下力气好送你。”
“不用。”我摇摇头。环顾四周,四位长老正惊愕地看着我,他们的身前,躺着渐渐恢复元气的白欧仑,他微睁着双眸,苍白的脸上是惊奇。
淡笑颔首。毫不留恋地离去。南宫秋,你吸了我七成的内力。我对你也算仁至义尽了。
夜半清风寒凉,灌入披衣,残留在身上地药水骤凉,带起我一身鸡皮。
“阿嚏!”一个喷嚏让我停下脚步,站在自己房檐上开始大打喷嚏,“阿嚏!阿嚏!”
“舒儿!”熟悉而担忧的声音从下而来,立时勾起我满怀哀愁,复杂的情愫在纠结,它们最后化作了郁闷的火焰,有对轩辕逸飞的,对后弦的,还有对南宫秋的,一堆怒火烧红了我的脸。
热血由下而上冲上了脑门,晕眩随即而来,我若飘零的枯叶从房檐上摔落。
“舒儿!”温暖的怀抱和熟悉地清香,他们来得正是时候。我往轩辕逸飞的怀里缩了缩,我也要面子,所以我也在后弦他们面前硬撑,直到回家,回到轩辕逸飞的身边,我才敢表现出自己的虚弱,虚弱地只想躺在铺满羽毛地柔软的大床上,狠狠睡上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