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是深山老道,一百五十多岁了。我就是和我师父学的医术。”张斌说,“癌症固然可怕,但更可怕的是有人不相信可以治愈,连尝试的勇气也没有。如果不是看在若兰的面子上,如果不是看在柳老爷子生命垂危的份上。我早就走了。”
“你……牙尖嘴利。”柳潜气得直哆嗦。
“二叔,何不让他试试,拆穿他的骗子面目?”
柳若兰在柳潜的耳边说。
“不能让他试,如果试出问题怎么办?”
柳潜说。
“爷爷仅仅十天命了,而且昏迷不醒,还怕尝试吗?”
柳若兰说。
柳潜蹙眉想了半天,脸上全是挣扎之色,最后叹息一声,“就试试吧。”
柳若兰的脸上露出胜利之色,对张斌说:“现在就看你的了。”
“放心吧。”
张斌走到床边,准备出手治疗。
“你干什么?”
主治医生带着几个医生和护士走进来,大喊道。
当然是护士喊他来的了。
“当然是治病啊。”
张斌说。
“好像主治医生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