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条人命，才十万块？”石磊笑了一声，打趣道：“这可比民工还便宜啊。”
“别耍贫嘴了。”冯晶笑道：“那部手机就值五万呢，要不要也算进去。”
柳亦芳的眉头皱了一下，欲言又止。石磊从冯晶手中接过卡，看了一眼，有些感慨。这大概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多的一次钱。他拍了拍，塞到柳亦芳的手里：“你拿着吧。”
柳亦芳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将卡收了起来。石磊、冯晶上了车，过了一会儿，又上来两个警员，别克车发动了，缓缓的驶出了公安局大院。
柳亦芳规规矩矩的坐在座位上，一声不吭，神情有些严肃。石磊拱了拱她，她也只是笑笑，没有解释。石磊估计她是在琢磨怎么回家对付柳大成，也没有再说什么。
在城西的望月湖旁的一幢别墅前，柳亦芳下了车，看着石磊，动了动嘴唇，却什么也没说，转身向大门走去。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冯晶下了车，在石磊的身边坐下，一边示意司机开车，一边打趣道：“石磊，别看了，眼里又没长钩子，钩不回来的。”
石磊笑笑，没有说话。柳亦芳的神情有些诡异，像是有什么事想对他说，却又有顾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冯晶等人在车上的缘故。
“来，我教你手机怎么用。”冯晶用肩膀拱了拱石磊，凑了过来。
石磊连忙拿出手机，交到冯晶手中。冯晶侧着身子，头几乎和石磊挨在了一起，详细的解释起手机的功能。正在开车的司机和坐在后排的两个警员看了，都不禁有些诧异。他们最短的跟冯晶也快半年了，还是第一次听到冯晶这么温和的和别人说话。就算是在马局长面前，冯晶也没有这么女人气。
警员们狐疑，石磊却没有感受到冯晶与平常有什么不同，他被这个手机吸引住了。这手机看起来和普通的智能机没什么大区别，也就是屏大一点，做工精致一点，没想到在普通的下面还藏着那么多神奇的功能，有些功能即使是水果据说还只是在开发当中，很可能是军用技术。冯晶说是航天工艺，倒也不是虚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