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不对的吗？”
“这个不清楚。”西门淼淼说道：“各门各派的武功，招数经常有大同小异的情况，区别在于发力。这是看不出来的，至少我看不出来。所以，我只能说形似，究竟是不是，我不清楚。”她想了想，又道：“要不你用这招攻击我，我感觉一下力道对不对？”
石磊犹豫了一下，还是依照西门淼淼的要求，用贴山靠攻击了她一下。他刚才之所以放慢速度，让小马哥能够打中他，就是因为听西门淼淼说过，武功是实战出来的，未学打人，先学挨打，只有切身感受对方的招数，才能感受到劲道。打了那么久，挨了那么多拳，小马哥使过的招数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劲道也基本熟悉了。现在不试一下，他怎么知道究竟学了几分，是仅仅形似，还是形神皆备。
石磊怕伤着西门淼淼，特地只用了两成力，“呯”的一声轻响，西门淼淼向后退了一步，眉头微微蹙起，面露痛苦之色。石磊一惊，连忙说道：“大官人，伤着你了？”
“没事，没事。”西门淼淼摆摆手：“是小马哥打的旧伤，与你无关。不过，你这个劲道和小马哥有有四五成相似，大差不差，应该是不够熟练的原因，路子没有大错。”
甄建仁眼睛瞪得溜圆：“那你岂不是成了偷师的针孔相机，任何人在你们面前打一遍，武功就被你学走了？”
石磊笑笑，他也有这样的想法。现在得到了西门淼淼的验证，他已经有七八分的把握了。不过，他现在最着急的不是讨论武功的事，而是去找柳亦芳，问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石磊邀请他们一起去找柳亦芳，西门淼淼和甄建仁都摇了摇头。西门淼淼说道：“石头，我们虽然都想去见见这位传奇人物，不过，你现在身份还不够，贸然带我们去拜访她，不太礼貌。还是你自己去吧，有机会就跟她提一下，如果她愿意见我们，再约也不迟。”
“不错，这是基本的社交礼仪。”甄建仁表示同意：“柳博士可不是什么平易近人的人，柳家身为玉城第一家，很讲究这些规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