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霜半带认真,“人说贵游公卿子弟,鲜衣怒马,气势煊赫,是不是指的就是这样。龙子凤孙就是个普通人不同。”
琳怡道:“要说龙子凤孙,那个周永昌也是。”
提到周永昌,琳霜的好心情顿时跑的无影无踪,“他不是被除籍了吗?那就不是了。”
还有这种说法,琳怡不由地又发笑,琳霜这是在想方设法地逗她,好让她不要多想齐二郎的事。
不过出了这么大的变故,琳怡不可能不去想。
周十九这次来陈家是故意透露消息?周十九胸藏城府,智谋又深,让人看不清也猜不透。
……
第二天琳怡顶着黑黑的眼圈去长房老太太屋里。
长房老太太显然也是一晚没有安睡,早早就将陈允远叫过去问话。
陈允远决定还是听康郡王的,观望一下再说。
长房老太太颌首,“这样也对,科场舞弊可不是小事。你在吏部许多眼睛都瞧着,不能行错一步。”
陈允远吃过饭就去上衙。
长房老太太拉起孙女的手,“我们就等着听消息吧,现在的事不是我们妇孺能插手的。”
这样的大事一般都扯着党派之争,她们能做的也就是像袁家、郑家问问情形。琳怡给齐三小姐、五小姐写了封信安慰两姐妹。
齐五小姐的信很快回过来。齐家如今乱成一团,齐二太太病在床上,她们两姐妹和嫂嫂轮流床前侍疾,里面没有要请陈家帮忙的话。
琳怡将齐家的信递给长房老太太看。
长房老太太也叹气,都是好孩子啊。
齐二郎的事陈家不好明目张胆地去管,琳怡坐在长房老太太身边也只是偶尔插嘴,“照哥哥说,齐二郎一直都是埋头苦学,怎么会注意海上的事。”
衡哥以为琳怡猜疑齐重轩真的是科场舞弊,张口辩解,“齐家哥哥聪明绝伦又博览群书也不是不可能啊。”
琳怡不是这个意思,外面都说齐重轩临考之时去主考官家借书,哪有这么巧合的事,这就说齐重轩可能是被人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