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东方际的鱼肚白向着四方延伸,如一卷古典的水墨画被徐徐拉开。
徐一鸣醒来,看了看交流群,并没什么信息。随即起床洗漱,离开出租屋。
今他还得去找新住所,毕竟他答应过那个女的,两点之前要搬走。
只是转眼已经十点过去,还是没找到附和条件的屋子。
徐一鸣摇了摇头,随便找了个摊点了碗面填肚。
却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一鸣,老牛跟人干起来了,你现在在哪儿?快过来凑个数涨涨气势啊!”那头传来王二的声音。
王二是他的大学死党,暑假和他一样没回家,在大学城附近找了份工作。
“老牛?他又跟谁犟了?”徐一鸣皱了皱眉。
老牛本名牛大壮,农村出身,名字相对有些年代感,但其实现在也就二十岁,和徐一鸣王二都是大学朋友。
“哎呀,这事儿一时半会不清楚,反正现在就跟人约架了,在南湖后山,你有空过来不?”王二道。
“我这就来。”
徐一鸣没有犹豫,直接道。
他们这一群朋友虽然普遍家境平庸,但胜在一伙人兴趣相投,性格相仿,且都很仗义。所以一旦谁遇上事了,大家只要离得近都会去帮忙。
挂断电话,徐一鸣便打了辆车前往南湖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