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吗？”
她摇头，睁开眼睛，看着他墨深的眼眸，他墨深的瞳仁里，能够看到她自己，一个凌乱却又无比美好的女人。
指划着他脸部的轮廓，瞬也不瞬的看着他。
他们如此亲密无间，他的眼里是款款柔情，未浓看着看着就落下泪来，想起傅别然……也跟苏沁这样亲密过，却不是为纵情狂欢，用他的尊严换来的那一笔钱，不为别人，为的是她。
用力咬住他的唇，穆川皱了下眉头，血腥味蔓延，他只是摁住她的后脑勺，反被动为主动的用力吻她。
“穆川……到我心里啊。”她低喃，声音很小。
她多希望，她自己深深爱着这个男人，那样，对傅别然，她就没有那么多抱歉，也没多么的难受，现在的处境也没有这么无措。
穆川喘息，拂开她的发丝，用力吻去她眼角的泪。
“看着我。”他道，声音沙哑。
她泪眼迷蒙，看着他。
“难受？”他问。
她咬唇，不回答。
“今天晚上缠着我，是因为难受啊……”他该了解她的，这样的亲密事情上，他不主动的，今天主动的异常，他就该知道，她不想思考的。
未浓看着他，“我很坏，是不是？”
胸口弥漫开怒气，看到她的泪，气就笑了大半。
问到底喜欢她哪儿啊。
自己还真说不出来，要说她漂亮，她的确很漂亮，可是比未浓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
要说性子吧，没比她更别扭的了，又倔强，有时候要强的像个男孩子。
他认识她的时候，她只有八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