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点儿了，睡意全无。
扔了毛巾，上（床）。
靠近她，审视着她的脸，吻了吻，最终还是将她搂在怀里。
手抵在他的胸口，睁开眼睛，防备。
他眯眼，“我不会傻到自己再进行到一半，去浴室。”虽然特别想，他还是愿意多些耐心，等着她愿意。
“对不起啊。”
将人整个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发，没说话。
拿遥控器关了灯，摁下窗帘，室内漆黑一片，未浓靠在他的胸口，他的手总是护卫似的拦着她的腰。
无限的黑夜中，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许久之后，他才问：“你们……有过吗？”
未浓很快明白，他在问什么。
“你介意吗？”她问。
黑暗中，那头顶上的呼吸略沉。
未浓屏住呼吸想要从他的呼吸中判断处，她到底在不在意，许久，室内安静到让她连喘息都没有。
未浓朝他怀里靠了靠，“我们，好歹谈过五年的恋爱，什么都没有……不现实的。”
话刚完，整个人都被抱在怀里，他的手掌压着她的腰，那种力道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要摁进去。
“只是嫉妒，嫉妒到……要发疯。”
未浓：“……”
她说的，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刺得他很痛。
房间内再次陷入沉静，未浓伸手打开床头上的灯。
灯光映在他的连山，他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愤怒或许是伤心，只是眼神有些许落寞，未浓的心蓦地一扯，他从未见过穆川这样的表情的。
“看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