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沁挫败,“要我。”
他一眼,转身,推她到床上,彼此纠缠。
苏沁没动,躺着,抬眼,看着他闭上眼睛,如完成任务一样的做着机械的动作。
闭上眼睛,阻止夺眶的泪,永远都是这样的,他从来不看他身下的人是谁,他没有任何的感觉,像是一个木偶,只要她开口说,要做,他就会来,从不反抗。
抓着他赤/裸的背,睁开眼睛,“傅别然,如果我对墨未浓说,五年前,为了她母亲医药费,你把你自己卖给了我,你说,她会不会疯啊,会不会难过的要去死啊?”
眼睛“霍”的睁开,眼底恨意蔓延,下一秒,纤细的颈上箍上男性的大手,力道瞬间收紧,她的脸,越憋越红。
她只觉得呼吸急促,闭上眼睛,呵呵,这就是傅别然呢,不论两个人在干什么,只要一提到那个人,他就会立刻动杀念。
脸通红无比,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他松开手,困她在身下,“这是第二次,苏沁,如果有一下次,我绝对,绝对不会饶了你,不会松开。”
“傅别然,你要么就掐死我,要么就好好的对我,对我百依百顺,你让我多难受,我就会让你的墨未浓多难受,你不信啊,咱们试试吧,好吗,昨天晚上,那个人是我,是我,不是墨未浓,你记清楚。”
傅别然看着她,冷笑,撑开她的腿大动,她疼,却咬牙忍着,事毕,她如同一个破碎的娃娃。
</p傅别然也如同一只舔舐伤口的兽,指尖夹烟,眼眸迷离没有温度,望着窗外。
隐情,隐情是什么啊?
在二十五岁以前,他只知道有钱的男人包/养女人,学校里每到星期五的下午,总有不少豪车在学校北门等着,音乐系或者表演系的某些漂亮姑娘们陆续上车,有一回,未浓去他们学校,那是还小,其中道道也不是特别明白,“你们学校的姑娘都土豪啊。”
他笑,不答。
骑自行车带她回家,在某个路口的东北角一个金晃晃的三个字——铜雀台,无论在白天还是黑夜都耀眼无比。
小女生都有那么点烂漫的小情节在里头。
“铜雀台,名字跟电影的一样啊,以后咱……有钱了,到里头吃饭。”
恰巧走到路口旁,遇红灯,“那个地方不是吃饭的,男的不大来。”
未浓皱眉,“什么?”
他沉吟半晌,“就是女人找乐子的地方。”
她皱了皱眉,脸微红,“那……不是吧。”
“是,怎么不是啊。”
“就是女人包/养男人的地方?”她咋舌,真是长见识了。
“那……男人不是很没骨气?”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有人喜欢不劳而获。”他道,却忘记了,人逢绝路的时候,只要是一条路,都会毫不犹豫的。
烟,燃尽,灼痛手指,起身,到浴室。
温热的水,流淌在身上,放松紧绷的肌肉,只是心却越揪越痛。
洗完澡,换上衣服,他懒得打理自己,把酒店里关于自己的物品收拾带走。
苏沁换好衣服,窝在另一侧的沙发上,略显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