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怀松低头陷入沉思，他一直想着自己到底算什么？
如果哪吒的话属实，他觉得自己完全是在给他人做嫁衣，他自己到最后徒劳无功，并且还要把得到的好处拱手让人。最终他自己或者是孤零零的离开，又或者看到自己不想看见的事。
柳怀松有种被人玩弄的感觉，像是自始至终都有一张无形的巨网罩着他，即便想要抽身而退，却无能为力，背后隐藏着一个阴谋。
小哪吒微微低头，看见柳怀松迷惘的眼神，他便越发同情柳怀松的遭遇和经历。摇头劝说道：“你无需多想，其实你也得到了很多东西，只是有些东西，本就不属于你的，你也不要勉强，这都是命中注定的，没有人能够改变的事实。”
柳怀松闻言，抬头问道：“我可以不要地位，不要荣誉，但是小嫣的事，你觉得到时候有商量的余地吗？”
哪吒果断摇头：“天庭诸神都不会答应，玉帝更加不会答应，不会存在任何商量的余地。”
柳怀松加重语气，再次问道：“真的没有？”
哪吒依然果断：“真的没有。”
柳怀松冷笑数声，说道：“如果把玉帝杀了，取而代之呢？”
“你…”哪吒霍然起身，神情惊慌失措。他从柳怀松的眼神中看出了杀意，证明柳怀松绝对可以做出来。他不明白，柳怀松非要为了一个不可能得到的女子，而甘愿遭受万世轮回。想要刺杀玉帝显然不可能。结局便是柳怀松刺杀失败，被打入地狱永劫轮回。
哪吒镇住心神，缓缓坐在沙发上，他有些后悔告诉柳怀松这些事，不应该跑过来劝说柳怀松。他此刻算是看清柳怀松，无疑是位疯狂至疯癫，甚至丧失人性的人。可以为达目的不惜一切，不择手段。
柳怀松见到哪吒不讲话，他破颜一笑道：“你别紧张，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玉帝可是掌管三界的大人物。我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辈，怎么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