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虽然含糊不清,但是柳怀松能听出来,云鹤的死并没有给逆风带来多大的仇恨,或许与逆风冷淡的xing格有些关系,又或许是云鹤平时事务繁忙很少指点逆风,导致两人虽有师徒名份,但并没有根深蒂固的师徒感情。
柳怀松沉吟片刻,自嘲又感叹的苦笑道:“昔ri辉煌的第一宗门云岚宗,如今却荡然无存,十数万人是剩下数千人。”又转头盯着逆风问道:“逆风兄弟可想过重振云岚宗吗?”
逆风不假思索的摇头道:“云岚宗的辉煌并非是一朝一夕能够重振的,不知要牺牲多少代宗门的努力,凭我一人之力绝对不可能,何况,你我兄弟之间还有约定,纵然云岚宗没有遭遇此劫,我逆风也会有离开云岚宗的时候,陪兄弟远赴诸夏大陆征战沙场。”
此言既出,在这种本不该笑的时刻,两人却相视一笑,柳怀松对某些事情可以一笑置之,而逆风把柳怀松这种xing格看成了洒脱,他受到了感染,算是迎合着微微一笑,不过很快,两人犹渐变成了苦涩的笑容。
就在众人沉默的时候,云牧雪止住哭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她擦了擦泪眼,对着肥小小厉声喝道:“昨晚上没有人见到陆剑川战死,今ri也没有他的尸体,证明他还没有死,肯定是他与外人勾结,他是凶手的同党,你是他的弟子,你必定知道些什么。”
肥小小闻言,在难以忍住心中的怒火,指着云牧雪的鼻子,咬牙切齿的道:“云牧雪,我jing告你,你最好别诬陷我师父,不然我绝不轻饶你。”
肥小小越是这样,云牧雪越是肯定,况且她还有某些事情能指正陆剑川绝对有此动机,当即撇开肥小小的手臂,冷哼道:“哼,你们不知道两百年前,我爹爹与陆剑川争夺宗主宝座的时候,他那条腿就是我爹爹打瘸的,这些年来,我爹与陆剑川形同陌路,整个云岚宗都知道他们是一对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陆剑川为何不肯离开宗门,非要忍气吞声的留在这里遭人鄙视,还宁愿住在山洞里受苦,你说,他是不是早就图谋不轨,这次很明显是他伺机报复,现在别人都死啦!他就逃之夭夭,让我们以为他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