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抱竹尸体前的赵宫商披头散发的大吼着,好像一个不知所谓的疯子,唯有那面前的红色身影和他脑中的记忆见证着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冷风卷过碎土
眼前,是亘古不变的黑暗
方向无法辨别,没有时间,没有空间,没有物质,什么都没有
我怎么在这里?
如何来到这的?
不知道,不清楚,感觉有些疲惫了,不要跑了。
可黑暗中的身影却不敢停下来,不管是眼前还是身后什么都没有,也正是因此他才不敢停下自己的脚步,他怕,他总觉得心中还有什么绝对不能首先被自己放下的东西,自己不可以沉浸在这里,自己需要一些不同于这片黑暗的东西,也许是光,也许是热,也许是更多别的什么。
绝对不能停下
脚步极速在黑暗之中踏动,时不时还会感觉绊脚,跌倒了没有疼痛,站起来没感觉到坚持的力量,只是希望,只是不想自己陷于这里,那是一股不能放下的执念。
顽固得仿若钢铁的执念
到底在追求着什么?
他不知道
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不停不停的跑?
他不知道
突破了这片黑暗之中能得到什么?
他还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