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无聊的蹲在车前的车辕上,剑也不拔,就这么懒洋洋的看着面前的这帮乌合之众。
说是乌合之众都是恭维他们了。
以那敦实汉子为首,道路边稀稀拉拉窜出来二十来个人,这些人除了刚刚那个马夫和为首的大汉有个像样的武器之外,其他人大多拿着什么竹杖木棍之类的东西,甚至还有个矮子把家里的铁锅背出来了,让蹲在车辕上夜谨言有些哭笑不得。
那粗豪汉子好不容易才把刚刚那小弟呈上来的台词背下,现在终于到了装逼的时候
“呔!此山是我开,呔!此树是我栽,呔!要想过此路,呔!留下买路财。”
“老大,老大,那个呔只说一次就行了一次!”
那马夫也算是透着点机灵劲,立刻献起了殷勤,谁想马屁拍到马腿上,那敦实汉子老脸一红,一把将他踹了出去,落下手中长刀,直指不紧不慢的蹲在车辕上的夜谨言。
“小子,看你衣着也算华丽,也不用多给,把这辆马车钱留下就行了。”
哟?
夜谨言倒是没想到。
他所知道的土匪心里大多没有道义这俩字了,一般是有钱就全拿,有女人就全上,没想到这个矮墩子居然没全要,要知道自己当时给那马夫拿钱的时候可是露出了不少金饼子来着。
也罢,估计他们也是受别人迫害......
“不过你那车里的小姑娘得给老子留下来当压寨夫人!”
受他****的迫害,老子一定要剁了他!
黑脸汉子没想到自己一个大喘气要了自己的命。
夜谨言现在是面如寒霜,冷的能挤出水来。
要钱可以,不贪心,我给你点儿,让你不做土匪,好好过活。
可是打我女人的主意?
老子今天不剁了你这夜字倒过来写。
怒极反笑,
夜谨言随手拽了拽身上浆洗好的白袍,不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