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从血脉还是生活上,他们都是一个人自生来就最应该亲近的人吧?
再说你一个道心境的强者,有这么一身武功,足够让苏家这个小家族跪舔了吧?
可你呢?
干什么不好,非得把自家祖坟掏干净?
作为一个正常人,夜谨言也确实没办法理解这个黑衣人的脑回路是怎么转的。
只见那黑衣人哭了又笑,笑了又哭,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可算蹦出一句正文了。
只是不知为何,夜谨言突然有种辣耳朵的预感。
那黑衣人暂且抑制住了自己悲愤难名的情绪,幽幽叙来
“我名苏良春,按年龄来算,应该算是你的大哥。”
“没错,我爹就是苏南飞那个狗东西。”
“我娘早在我出生时就已难产而死,也没什么可说的。”
苏良春顿了顿牙,那凹下去的颧骨还是有些别扭
“后来的母亲也不是现在这个,而是另一位,是我二弟的生母。”
“我二弟苏良冢,应该是在我三岁时出世的吧?我们二人可以算得上是自小玩到大,感情一直不错。”
“我们二人虽然都没什么武学方面的天赋,各个宗门来招生时从未被录取过,可我二人的经商天赋也算不错,走南闯北一路,也算为苏家挣下了不小的基业。”
“只是不知为何,我那二弟自小不喜女色,独爱男子,本想为他买来一班娈童供他玩耍便可,谁想他的这个爱好居然被父亲发现了,正巧那夜他还跑到我房里。”
“苏南飞一开始还未曾多说什么,只是渐渐将二弟外派,并且立刻给我订了亲,娶了妻。”
苏良春一脸苦笑
“想来,这也算是一种取舍吧,毕竟有这种龙阳之好的家族中人那是绝对不可放在大台面上的。”
“我也没多说什么,与我订亲的那家姑娘同样是和我从小玩到大的一个玩伴,自小关系甚好,两家也算秦晋,结了这婚,也算亲上加亲。”
“可谁知...”
苏良春的语气渐渐疯狂,
“在我新婚之夜那天,苏南飞那狗东西喝大了,居然跑进了婚房里,还把我老婆上了,结果被我当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