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冲哥,刚刚冲出去的那个好像是紫虚脉的白师叔啊。”
“我管他是谁,仗着身份修为乱跑,也不顾及一下咱们这些低级弟子。”
“唉,消消气消消气。”
......
夜谨言登上马便径直往南方冲去。
什么?
扬州在哪?
扬州不认识,大运河还不认识么!顺着大运河走找最大的城市,老子就不信到不了。
一路快马加鞭,冲了一天一夜直接策马冲进离纯阳最近的一个大码头。
码头此时只有四艘大船停靠,工人们帮忙运携着船上卸下来的货物,人流交织着。
这一匹马却好像一柄扎进布帛的刀,将人群径直撕裂开来,夜谨言也不顾身后叫骂声直接跑到最大的一艘船上,抓来一个工人问了一句,找出船主。
那船主是个五十来岁的老爷子,此时手上拿着一杆烟枪,身着银丝白绸,斑白的头发束的紧紧的,脑门上的褶子密密实实的,两只昏黄的老眼却冒着精光。
可精明了一世的老船主此时也有点愣。
两眼直愣着看着一个满脸怒气冲冲的年轻人一把将一锭金灿灿的玩意砸在自己面前。
“去扬州!现在立刻马上!不管多少钱。”
那老爷子显然也是认得这年轻人身上的衣服,这身白袍可不就是天下第一道门纯阳宫的衣服么,那可是真正的镇国大宗,问遍大唐都没几个人得罪的起的。
不过自己这一桩生意,要是就这么白跑了...
夜谨言显然也是看出老船主的犹豫,一句话不说,又一锭金元宝砸下,桌子上陷出一个深深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