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件事儿。
温雅点头。
商文清看着，眼里闪过异样的亮色，伸手拉住温雅的手，声音带着一丝急切，“是凌煜告诉你的吗？”
“不，他不会告诉我这些。我是从别处听来的。”
“是吗？”商文清听了不由有些失望，如果是凌煜告诉温雅的，那就证明凌煜对温雅足够的在意。那样或许还能让温雅在中间劝说一二。可现在，凭着凌煜跟赵妍一直都僵硬的母子关系，她还真无法确定凌煜对温雅到底是否在意。
“老夫人已经劝说过五夫人了吧！”
“呃……”
“可惜，没什么结果，是吗？”
商文清神色微怔，疑惑，也怀疑，“你怎么知道？”
“如果她听从您老的劝告，你就不会特地在这里等我了。”
商文清听了，恍然，继而苦笑，“是呀！你猜的没错，她不但不听我的，还说我这个当娘的不护着她。呵呵……”
温雅听了没说话。听了那些过往，对于赵妍现在的做法，已经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老夫人如果没事儿，我就先走了。”温雅颔首，转身，欲离开。
“温雅，请等一下。”
温雅回头。
“能耽误你一点时间吗？”
“老夫人，如果是要谈告发的事儿。坦白的说，我无能为力，也同样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