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胜伯郑彩厌恶地挥挥手说:“住口!郑家若是不安定了,一切从何谈起?”
说完话,他又微笑着看着二弟沮丧的样子,心里想:“这个夯货真是不懂大局!此时让汉唐集团在浙江大打一战,无论是谁输谁赢,对我等郑家有何坏处?若是鞑虏赢了,他们定是‘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镐’!
若是汉唐集团赢了,他们定会面临一大摊子事情,以汉唐集团行事的风格,他们定又会好好经营一翻,又不知道会是多少年了……”
永胜伯郑彩伸出一根手指,说:“记住,现在浙江的事情是汉唐集团的私事,与我郑家无关了,除非他们会来求我等……”
定远侯郑联情绪低落地说:“他们不会求我郑家的……”
永胜伯郑彩信心满满地说:“未必,你等着看吧!”
定远侯郑联感觉大哥这一次说的不对,而且发现大哥好像眼光上有些差了,但是他可不敢说出来。
汉唐集团海安大队的八艘战舰驶入灵江之后,那领水的船长倒是吃了一大惊,这汉唐集团的海船真是太会利用侧风了,船速竟然要比他当初顺流而下还快!
他张着嘴,看着那些衣着齐整而怪异,又是动作非常灵巧的水手们操帆的动作,真是迅速啊……
胡南山则站在船头跳着脚喊道:“那岸上有鞑虏的骑兵,快快靠上岸边,用火铳打死他们,他们定是要回去报信!”
可惜的是,又没有人搭理他,这是公开的进攻,不怕泄密!
到底还是在岸上骑马的速度快些,他们那一支小队很快就不见了背影。
孙瑜大队长狞笑着看着那队骑兵离开,但是又无可奈何,他们距离战舰有四百多米,这个距离别说打他们了,就是打同样体积的战舰都是命中率很低了。
火铳更是不行了。
不到两个小时,他们抵达了台州城,果然是一座破破烂烂的城,还是那破破烂烂的码头。
这个时候码头上有无数的士兵在乱跑着,还有弓箭冲着他们射来。
城墙上也是有士兵乱跑着,“嗵”“嗵”“嗵”还冒出了三股白烟,只有三门小炮,他们只是为了防守城墙而设的,根本没有能力打到灵江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