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平平常常的黎明。
这个时候的淡马锡岛静悄悄的,淡马锡兵站的四周全是热带丛林特有的大雾,丛林中不知道哪里偶尔会传来鸟儿的一声长鸣,回声长久。
淡马锡河在静静地流淌着。
淡马锡军站的岗楼上,一个海安队员背着1649式火铳,眺望着远处的丛林。
远处的丛林上空也是浓雾弥漫,他的军服似乎都有些湿了。
刘匪王站长在持续建设这个淡马锡军站时,严格按照规定要求,军事建设物周边一百米范围内的密集植物全都清除干净,哪怕是乔木或杂草,保持一片平整。
此时军站内的大钟显示在三点半上,这正是人类生理时间上睡觉最香的时候,隐约间可以听到陆安队员们轻轻的鼾声。
在丛林的深处,一行土著悄悄地在丛林里行走。
他们走过的地方,那丛林底部厚重的雾气都不断地被扰动了,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形状。
轻轻的呼吸声。轻轻的脚步声。
一只一只**的脚快速踩过落叶。
他们在丛林里悄悄地行走,不时拔动着各种植物,他们应该算是丛林之王了,在这样的地方生,在这样的地方长,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这样的丛林。
他们**着脚,光着上身,手里拿着怪异的刀,蛇状的。
还有身上背着藤条的,他们分明是先遣队了。
他们的身后,远远的地方,还有众多的身影,蹲在地上,影影绰绰的不动。
走着走着,打头的土著,一个精壮的男人,他的脸上画着白色的痕迹。
可能是快要靠近了的原因,他挥动着手,一行土著都停了下来,半蹲着。
这时不知道哪里传来猴子短暂而急促的叫声,这声音在丛林的上空传播得很远。
猴子们早早地起来了,它们在丛林的树上跳来跳去,扰乱了树枝,惊起了宿鸟,丛林里有些乱。
那个精干的土著阴阴地笑了,他又挥动着手,让身后的土著继续前行。
一个土著刚走了几步,他**的脚一下子踩到了一根竹签上,锋利的竹签一下子扎透了他的脚背。
一段带血的竹签露了出来。
那个土著刚要开口叫疼,精干的土著从背后捂住了他的嘴,那个土著一脸痛苦的表情。
那个精干的土著顺手一扭,那个受伤的土著死掉了,在这个时候脚受伤,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