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
“这第三点，我们现信息透明，除了私人事情，大家都知道别人做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下一步我们要做什么，将来我们会怎么样，大家收益又涨了多少，甚至别人是怎么想——连杨友行和江铁生对骂，他们一个是五毛，一个是美分身份都暴露出来了，还有他们一个是看盗版出身，一个是死灌水出身，大家也都清楚了。他们就是一对儿小心眼子嘛。”
“呵呵——信息不公开，是因为利益集团想多得不当利益，这个我清楚。”
“这第四点，我们每一个人都有未来，而且这未来是可以预见。不光我们几个人——你没有看到他们私下里议论将来用收益做些什么吗？能真正给别人未来集体才是可靠而可信，但是我真不明白，你为何会着相了，想搞什么杀一儆百把戏？对心理有四十多岁人来说，这有什么用？这只能换来沉默，而且一有机会可能会暗暗地黑你，这是何必呢？”
“——”
建国安董事点点头接着说道：“这帮子人不用去代表，也不用让他们表忠心，如果他们感到没有希望了，他们会有一千种办法来怠工，你绝对无法指责！而且你还看不出来，只能后发展进度表上看出来，你还找不到原因！
那就是糟糕现状——现我们绝没有这种被怠工状况。
看看进度表吧，发展过都好千奇百怪了——煤气固定式发动机都要弄出来了，这算是啥阶段？我们连个定义都没有办法下。
所以，这里不是放不放鄂玉喜一马问题，核心问题于你认为这个集团是不是稳定发展，可预见性发展问题，你不用去想着控制整体运做，他们没有一个人想把这个汉唐集团玩死——我同意发仔看法，你才没有转变思想呢，你是把现当成那面世界集团管理来看待了——规定很重要，但它才不是根本呢，根本就是两个字：希望！”
伍大鹏董事长想了想，说：“我叔叔私下里找你们了？”
宋士达董事笑了，细声细语地说：“大鸟，你中毒太深了，这和伍叔叔有何干？
我们让明人学会遵守规定，是因为他们从不知道有这么细化东西。
可是我们不同，大家都知道应然道德和实然道德道理，不信你上那面世界采访：人多时应不应该排队？付出了应不应该有合理收获？应不应该可以自由地表达自己观点？你看看，他们会一个个全是正义凛然，都骂别人素质低，除了精通辩证法家伙会故意捣乱外，全会认可——但是啊，我们不同，这不是双重标准问题，是社会大环境变化了问题。
你见过汉唐集团技术员会去插明人们队伍嘛？不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