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波团长走过去,伸出一只手来,拉起了定远侯郑联,说:“一万枚?你妹,可能连二百五都没有……咱们生产力不行啊……”
定远侯郑联起身后,揉着肚子说:“才二百五?这哪到哪里……你们倒是点提高生产力啊……”
“除非大、跃进……只能一点点发展,你见过一口吃出个胖子?”
“呀,呀,你们到是早点来啊……我等如何能丢了整个福建!!你可知那同安之屠我闽人被杀了多少?那全是生产力啊——我郑家与鞑虏势不两立!”
“说这些没有用……我们商站要那些女人你可要保证好好地送到厦门啊,胡柳技术员可催促得紧……”
定远侯郑联忽然有些伤感,说:“苏团长,你南极洲大城定是过得不好……”
“为何这样说?”
“你竟能听从一个女人呼来唤去……弄不好,你可能只有一妻一妾……”
“我……那面也是安保队员,非常普通……没结婚……”
定远侯郑联敬佩地看着苏波团长,说:“好男儿志沙场……这身手和见识,那面只是一名普通……南极洲大城太让人神往了……”
苏波团长有些不耐烦……这家伙肯定还有事情,说:“没你想那么好,别说没用,还有什么事情……”
“那军服……我大哥不许……”
卖给郑家集团火绳式火铳时,他郑家人便把火铳兵军服做了改动,他们也不是傻瓜,那火绳始终要缠胳膊上,原先上衣非改不成。
下衣也得改,火绳式火铳对队列要求比较高——原先明式战袍成为搞笑玩意儿。
改了军服后,效果还可以。
但是这一次,苏波团长事先严格要求他们还要紧衣才行。当时,定远侯郑联听了后还不太当回事情——检验中,他们发现这他娘还真是一回事情,十次,总出现二三次qiang栓刮住衣服事,要不就是子弹盒被衣服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