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波团长等一行人下了船后,永胜伯郑彩远远地做了个揖,待苏波团长回揖后,他们走到近前,热情地互相握手。
比手劲儿,苏波团长是不怕,不过真要是回到原先年纪,恐怕还真不是这位大叔对手。
老郑力气不小。
苏波团长说:“还好,你这次没舞狮子又放鞭——那样多让人不舒服,清兵不是还吹集结号吗,你别慌。”
“何慌之有?”永胜伯郑彩淡淡地一笑,不慌不忙地说,“苏团长,那漳、泉两城,皆用水泥加固——吊民伐罪之后,两城民心可用,周边之民皆收容入城,攻城可用之木,皆毁之——斥候早早放之百里之外,配以望远镜,不用近观鞑虏——我老郑何慌之有?”
没想到是,苏波怪叫了一声:“啊呀,老郑,你吊民?你弄老百姓干什么??嗯???累死你也挣不出军费啊!”
“——”
看着苏波要跳脚样子,永胜伯郑彩小声说:“吊,安抚也。”
“哈哈,我和你开个玩笑了——千万别搞群众运动,任何罪行一定要公布于众,让大家伙看明白——别遮遮掩掩地搞手段,我是大老粗,你别意。不用往我身后看了,后天军需才能到——”
“哪里,哪里。”
当时,定远侯郑联则和范大海船长却也谈得欢气。
“老范,要妹子不?”
“不要。”
“老范,我读书少,你别骗我,为毛泉州机帆船一直没有直通台湾?差什么,你直说——”
“水文。”
“老范,我重金打赏可否?”
“不行。”
“老范,为毛?”
“安全。”
“老范,165式火铳啥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