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坚厂长和李锐技术员也来到了酒吧,他们看到了范大海船长和乔美银医生,还有他们孩子范老师和姜老师,他们四个人坐一起,无烟区里一个较偏地方,像是一家人一样聊着天。
范大海船长对乔美银医生一些小心思,那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汉唐集团人都对范大海船长一些举动都侧目而视,叹为观止,噤若寒蝉,道路以目。
管和范大海船长比较熟,李坚厂长也没有想去打扰那一家人,和弟弟李锐技术员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了。
哥两个今天只是为了喝一点鲸鱼奶来,其实是李坚厂长坚持要来,弟弟李锐工作虽然同样忙了些,但身体确实要比那面世界好得多,至少脸色好看太多了。
姜雪老师此时像个小公主一样,挺立着白皙小脖子,斜眼看着范伟业老师大口大口地,很没品地喝着鲸奶,他上嘴唇挂着一层白色奶沫都还不知道,而范大海船长根本没有理这两个小家伙,他把心思用了乔美银医生身上了,又跟她讲他当初跑船时经历。
“那个船长太太上船后,内急,鬼使神差地跑到船员厕所里方便了,要知道船长宿舍里也有啊,她就是图个近便。
她可能还嫌船员厕所脏,就蹲了坐便上,要知道船上厕所都小啊,她一手把着厕所门把手,另一只手把着墙壁上拉手。
结果,有个大副不知道,也是急了一些,上厕所时猛地一拉门,那门锁本来不好使,结果你能想像出来吧?
船长是个台湾人,后来他用船上大喇叭‘赶羚羊,赶羚羊’骂了半天。船长太太半年里再也没上船了。”
乔美银医生捂着嘴轻笑,眼波流动。范大海船长自己则是爽朗地大笑了。
范伟业老师小声地说:“我老爸对你老妈真是动了心,好多事情都没有给我讲过……”
姜雪老师实忍不住了,说道:“先别管别人,你多少年没喝过奶了?把嘴擦擦,赶紧!”
范伟业老师满不乎地说:“我想一起喝完再擦,谁让我是孩子呢。你好别总把你目光投向我……”
他看到姜雪老师杯子里插着麦管,还没有喝一口呢,又说道:“你知道为什么用麦管吸热奶烫人吗?”
“懒得理你,”姜雪老师偏了一下头,又好奇地问了一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