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郑家军中掷弹兵开始实弹演练时,永胜伯郑彩和定远侯郑联远远地站着,正用单筒望远镜观察。
二弟郑联准备好好给大哥讲解一番,却被他大哥一个手势就给制止了,这让二弟郑联颇为扫兴,却又不敢打断大哥细致观察。
“轰隆”“轰隆”声连续不断地响起来。每响一次,永胜伯郑彩眉毛就跳动一下。这不是吓,是高兴,没人比定远侯郑联知道大哥表情了。
演练完毕后,永胜伯郑彩把手中单筒望远镜抛给了二弟郑联,没有首先评价手榴弹威力,却说:“这个望远镜多买些许,给所有斥侯和细作都配上------”
“大哥,那个手榴弹不再多买些许吗?!”
“回去再说!”
当那些实弹演练中,被炸断,或是被深深扎入弹皮木桩子一一搬到永胜伯郑彩眼前时,他用心地扫了一眼,挥挥手走让人抬走了。
单单是一个爆炸声响,已经完全让永胜伯郑彩满足了。
久经战场他知道,没有哪支马队能此物爆炸下保持队形------单人单匹马想冲锋,他永胜伯敢绑起一只手,只用手中一柄钢刀单挑!他是怕一整支马队啊------那就是开水浇积雪了。
“有多少要多少!”永胜伯郑彩说。
“我等倒是想啊------他们那个,那个产能不足------”定远侯郑联有些发愁地说。
“蠢货!这一是试探他们态度,二是多买一些而已------用汉唐集团话说,这叫意向!蠢货------”
二弟郑联小声嘟囔着说:“一天到晚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