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正是了,天下还有谁喜欢要这些物件?这可如何是好?!他们汉唐集团心中哪里有国家正统之念,连红毛蕃子刚打完都可以与他们做生意------如果------此事大大不妙,三弟何不早说,你竟如此淡定!”
“二哥,休得惊慌------一来,我等几月前就开始收购了,他们现哪里还来得及?二来,这福州若想来台湾之地,如何能瞒过我郑家眼线?你回去稍微布置一下,着一偏将即可,二三条船------你本人还是去舟山为好,‘清君侧,迎鲁王’,此事非你不可。
另外不可等他们商船越过澎湖周边------嗯,就是中线------我看汉唐集团规定中,喜欢划中线行事,若有不测,我等也好回应善后。”
定远侯郑联顿时浑身放松了,想上活计,着一个老兄弟去就行,不用自己关心,哼哼。
他懒洋洋地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张家百年孤独,然后想起来要加冰,又从又从冰盒中抓起一把冰块放进杯里,那酒都溢出来了------他也不管,回身又坐回沙发,点上烟,陷入了沉思中------
郑三爷郑斌一开始没敢打断二哥沉思,等了良久,方才小心问道:“我谋划可有不妥之处?”
“不,我想那王家小姐之事------”
“呵呵,”郑三爷郑斌很高兴二哥也学会了谋划,说道,“王家小姐之事也相当重要,先暂时将她安置建好庄子里,我等暂时住这里,再过几日,等他们把蔗糖之物卖完,那方才是良机,你也看到,现他们哪里都是忙乱不堪------”
“唉,不是为这事,有三弟运筹,我哪里有不放心。”
“噢,还有何事?”郑三爷郑斌迅速心里打了个圈儿,又小心问道。
定远侯郑联缓缓地说道:“我这一走------便再也吃不到美味猪手了,也未曾见过那老板娘,她若有王家小姐一半面容,也没费我等思量------”
好吧,如果他不是郑三爷郑斌二哥,此时定死无疑。
这哥俩去拜见那个广州两广总督大人首席幕僚时候,苏离白和叶子鸿没看见,但是他们一同下船时候,两人都看见了。
看着他们举动,叶子鸿说:“小白,你看看,原先非常有名‘见义勇为定远侯’现点头哈腰,很像一条狗------”
“小红,别这么说人家------官本位嘛,凡是和官搭上边,就是一条狗,也得叫官狗------这不是落后封建制度下产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