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小王四,没有人能帮你,你真做错了……”郝钢部长眼睛变得冷酷无情,冰冷眼神让小王四哭得劲都没有了,只剩下抽抽哒哒。
郝钢部长跟本不管小王四抽哒,他继续说,“如果下一次这个老荷兰人再躲起来,你如果知道,你会不会告诉我们?你看着我眼睛说话!”
“我不敢看,我不知道!”
“噢?”郝钢部长若有所思地笑了,说,“有意思了,你说你不知道?”
“我没有你这个儿子!”王老爹脱了鞋子就要扑上来打小王四。
郝钢部长一只胳膊就架住了他,他冷冷地说:“有没有这个儿子,现你说不算。你现马上回去。”
王老爹没敢多说话,他回到老婆身边,不停地想唤醒她。郝钢部长冲着一个民兵摆了一下头,那个队员走过去,看了下后,示意那女人没大碍。
郝钢部长接着说:“小王四,你现听我宣判:你有错,你要未来六年内跟随着我,一切听从我命令,直到你十八岁才可以离开,不过你可以节假日回家。”
周围正围观明人群众“哦”喘了口粗气,声音大每个人都可以听到。
刘结首刚才紧紧揪着心一下子解开了,不由得挺直了身子。略带得意地打量着周围正围观明人群众。
王老爹听到后大喜过望,不就是没籍为奴嘛,节假日还可回家,只要不是死罪,怎么都好,何况只有六年时间。
郝钢部长高声对着周围群众说:“任何人犯了错误都要受到惩罚,没有人可以有特权。一切都遵从集团规定!”
安得福技术员小声问孙德发董事说:“集团有这样规定吗?”
孙德发董事意味深长地说:“一切从实际出发,稳定压倒一切-----哎哎,你别做出被恶心着模样,我们有时候必须用那面世界一样办法,但我们有善良,我们有公正……”
“那谁保证这善良和公正不变味?”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