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冷情房间的路上,我一直在反复思考这个问题。虽然水沧海在我离开不久之后就上了露台,但我对东流,还是太冷酷了。
如果彼此要在一起,那我们就必须都放弃现在地身份,权利,地位以及家族,但这是不可能的。我有我地影月,他有他地水云。
水东流说让我等他五年,但五年内他真能撇清所有干系吗?而这五年,我又能够专一吗?生在帝王家,注定我们没有绝对的自由,注定有许多无可奈何。
“姑娘。”一声轻呼叫住了我地脚步,我转身望去,月色朦胧下,却是藏青。他不疾不徐走上前,对着我便一抱拳:“藏某想问我们是否之前在何处见过,姑娘为何会对藏某说许久不见?”
看着月光下他如同凿刻的英挺的脸,不由得,我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藏青,你现在这样,让我很是欣慰。”
瞬间,藏青惊疑地看着我:“你到底是谁?”
我笑了,笑地很淡:“我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你的命运即将改变,要好好珍惜。”
复杂而惊讶的神情在藏青的脸上浮现,他怔愣在那里,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任何话语,我笑了,转身之间,一阵不大不小的风刮过,扬起我白色的衣袍和青黑的发丝。
“恩师!”一声疾呼带着跪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惊讶地迅速转身,却看见藏青已经单膝跪下,扬着脸惊喜地看着我,我沉下脸,怒道:“你现在已经是天域的王子,怎能跪我!”
“恩师!真的是你!”他激动地站了起来,握住我的手臂上上下下地看着我,“孤尘,真是孤尘,你没死!你果然没死!我就知道你没死!”忽的,他紧紧地拥住我,后背的手掌几乎嵌入我的身体。
好熟悉的台词,好熟悉的情景,水东流也曾这样紧紧地抱住我,激动地说:我就知道你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