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只为家人调理身体和治一些小病,一些大病都是找的钟先生,或是外头的大夫,不为别的,就因为他关心则乱。
夫妻俩快马赶到钟先生那里,将阳阳抱下马送进去,钟先生上下检查了一下,道:“伤到了内脏,好在不是十分严重,但年轻人吐血显然是极损精气的,还是要多修养一段时间。”
钟先生抬头看阳阳,摇头道:“你这孩子,也太不注意了,就算与人切磋,也没必要把自己弄成这样,你父母也是太过纵容你了。”
“先生,还是赶紧给他扎针治疗吧,我先去给他熬药。”
钟先生看李石急得满头大汗,更是撇撇嘴,“你也太宠孩子了,这时候不是应该揍他吗?”
“先生还是赶紧治吧,回头我们再揍他。”
为了不让钟先生担心,也为了不节外生枝,三人都没说阳阳受伤的真实原因,而是说他与人比试被打伤了。
钟先生看了夫妻俩一眼,更是无语,宠孩子也没这么宠的。
对阳阳道:“进来吧,把衣服脱了,师公给扎针。”
木兰就赶紧扶他进去,帮他脱掉衣服,想了想,拉住要出去的李石道:“还是你留在这儿吧,我去熬药。”
“好,先放三碗水,大火熬成一碗后再加半碗水,再小火熬一刻钟就停下。”
木兰点头应下,拿着钟先生开的药方拉着药童去库房称药。行在车水人间
钟先生见是李石留下,干脆不自己动手了,把针给他,“我眼睛不太好使了,你来吧,我念你扎。”
李石见不用自己拿主意,老实接过针。
钟先生就念了好几个穴道,讲了要求,李石照着一一施针,慢慢地,他也就可以忽略躺在床上的是自己的儿子,心境更加的稳定。
钟先生见了暗暗点头,若李石不是太注重亲情,只怕会更优秀,他将太多的精力放在了家庭上,而不是医术的研究上,对此,钟先生很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