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个对视一眼,李江点头承认到道:“我的确没查到方圆与那位的联系,但方圆曾做过巡盐道,两年任期无事,若不是我叫人去查他,只怕还不会知道他家中清贫,竟连修缮房屋的钱都拿不出来,所住的居所有小半破破旧旧,几乎落雨。”
李石目光微沉,“他有几房妻妾?”
“三房,其妻为前任国子监祭酒荣大人的长女,他是升任知府时才收了别人送来的妾侍的,这第二个却是他自己纳的良家妾。”武道皇尊
“你怀疑他?”
“大哥,我不敢说朝廷的奉禄如何丰厚,但我们每年除了禄银和禄米外,还有补贴的官田,若在走人情上节省些,就算是分文不收贿也绝对能过得好好的,那还是在供养一家五口及接济家族的情况下,方圆与他家族的关系并不是很好,谁都知道他们平时几乎不联系,也就是说他没有家族的拖累,所以,他这样表现要么是为名,要么就是欲盖弥彰。”
很显然,李江倾向于第二种。
“就算如此,他与你的事又有何关系?”
“大哥,我查不到他与那位的联系,但不代表他们就没有关系,太子地位稳固,圣上更没有换太子的想法,而朝臣也很喜欢太子殿下,若无意外,太子会一直这样顺利下去,岭南一直有些不平……”
李石的脸色微变,“你确定方圆是他的人?”
李江脸色也有些沉郁,摇头道:“不能,但我不相信方圆任巡盐道的时候能那么清廉,那那些钱是他自己收着,还是收到了别人的手里,却因为心虚不得不摆出这样一副清贫的样子?心虚的对象是圣上,还是……”
“那就查清楚方圆与那人的关系,若真是……你就告罪回乡吧。”
李江很不甘,十多年了,他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这一步。
李石并没有劝说他,因为他自己都有些不甘心,但再多的不甘心也不能和家人的安危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