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当然知道,那些人有不畏强权弹劾贪官污吏的,但有时候却又酸腐的可以,似乎女子天生就该为男子牺牲,天生就是男子的附庸品而已。
丈夫可以打杀辱骂妻子,妻子却不能反抗,这都是狗屁理论。
李江看着木兰眼里迸射出来的寒光,顿时有些头皮发麻,他就知道,掰开了说嫂子肯定要动气,但不说以后真要出事,嫂子只怕就是伤心了。
木兰沉着脸道:“那你说怎么办?”
“嫂子,赵夫人一向不喜欢应酬,这固有她性子的一方面,但也有这件事的考量在里面,少见些人,被发现的几率也就越低。您和赵夫人一见如故,一般人不会多想,只以为是你们的缘分,但别有用心的人却不会这样想,不如等过几天再去?”
木兰思忖片刻,点头,“但这治标不治本,得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才行。”春红帐暖
李江沉思,“这件事我与赵都督商议商议。”
李江出去后,木兰叹息一声,叫人去赵家送信,说家里暂时走不开,过几天再上门拜访。
方氏收到信还疑惑了一下,“刚在马车上还好好的呢。”
赵威却了然,叹道:“木兰是为我们好,过几日再请她吧,也不用请到家里来,就在外头,你们一起去逛逛街岂不更好。”
方氏心中微酸,握住丈夫的手,“都是我拖累了你。”
赵威难得的笑开,脸上的疤痕显得有些狰狞,回握住妻子的手,“瞎说什么呢,能娶到你,是我之幸。”赵威眼里闪着笑意,道:“我们也要接受木兰的好意不是吗?”
木兰坐在书桌前良久,才拿出《千字文》对照着在信件后面多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