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沉下脸,“我让他多跪两个时辰,都是在家宠坏了,在京城也这样无法无天,再不约束他,以后只怕要闯下大祸。”
“这不都是你纵容的吗?”每次她要打孩子,他那心疼的样子害得她举起来的手怎么也下不去。
李石脸上有些尴尬,辩解道:“之前孩子还是很懂事的……”
看着妻子幽幽的眼神,李石就说不下去了。
以前,他好像真的有些太宠孩子了……
李石说要给他们一个教训,但晚上还是拿了膏药去给两个孩子擦。
阳阳和天天头次被罚跪,腿都肿了,看到父亲来,就委屈的拉高了裤腿给他看。
李石心疼不已,但却板着脸道:“该,看你们还敢不敢胡闹。”
阳阳不服气的嘟嘴。
木兰边用热水给他擦洗膝盖,边道:“这儿不是鸣凤村,你们打架闯祸了,爹娘给你们兜着,也不是府城,出了事,你爹好歹还有几分面子在,总不会叫你们太吃亏,这可是京城,别说我和你爹在这儿无权无势,就是你们叔祖,在这京城里也得夹了尾巴做人。”
“你们行事未必有错,但太过猖狂也是错,惹了人眼也是错,要是人人都和司马彪一样不计较还好,要是碰到一个较真的,他使了计谋害你们,我和你爹鞭长莫及,你大哥也没门路可走,你们要是出了事,我和你爹找谁哭去?”
李石将膏药化开给他擦上,低声道:“也不是就叫你们委屈过日子,只是以后为人处事要多想一想,能让则让,能避则避,至少现在不是做意气之争的时候,你就算不为你自己,也为你弟弟想想,天天只爱跟在你后头,你若是惹了祸,天天只怕是第一个遭难的。”残风
阳阳抿紧了嘴巴,他知道父亲说的是对的,他到底还是太过鲁莽自大了一些。
得到儿子的保证,李石和木兰才放下心来。
等到了日子,李石送三个孩子去考试。
李彬不用说了,本来就不多用心读书,一天有半天又跟着李石在外面义诊,妥妥的考不上。
但就算知道考不上,李石也压着他一块儿去考了,学习,最主要的是做到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