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阳阳就话头一转,扭头问司马彪,“你一个月的月钱是多少?”
司马彪已经安静下来,他虽然鲁莽,但其实不笨,笨也活不到现在了,他知道李旭阳多半是在为他出气了。
他心中激荡,垂下眼眸,冷冷的道:“没有。”
不等阳阳反应,赖旭已经瞪大了眼睛,“没有月钱?那你是怎么生活的?”
司马彪有些羞恼,扭头却看到阳阳沉沉的眼睛,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甚至可能是唯一的机会,所以虽然羞恼,他还是道:“祖母说,我吃饭穿衣叫人伺候,这些都是用的月钱,扣掉我的月钱还不够呢,哪里还有什么月钱?”天下师叔一般黑
赖智张大了嘴巴,板着手指道:“可是我也有吃饭穿衣叫人伺候啊,每个月还是有十五两的月银。”赖智同情的看着司马彪,“原来你是没有月银才去抢东西的啊。”
围观的几个小皇子和皇孙几乎要掩面而去,真是太蠢了。
扭头看向右边,果然,世子夫人还好,脸上至少还保持得住正常的表情,只是有些羞愧,好似一直被人蒙在鼓里似的。
定国公夫人的城府就要差很多了,一张脸几乎都不能看了。
好好的一个打架斗殴,扰乱市场及社会治安的案子在阳阳的叙诉下变成了定国公府虐待嫡长孙的闹剧。
皇帝看着阳阳,微微一笑,他母亲可没有这个本事,若是她,多半是义正言辞的指责对方,只怕对方不服气,还会伸手给人一箭……
到底是像他父亲多一些。
皇帝问司马彪,“李旭阳所说的可属实?”
司马彪低头垂眸道:“是,属实。”
皇帝就转头问定国公夫人,“贵府上都是将吃穿住行算在月银上的吗?还是单对司马彪一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