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一群孩子显得没事做了,我们也躺一会儿吧。”说着拉着木兰去旁边的塌上躺着。
隔壁院子的人叫苦不迭,纷纷抱怨对方出手太重,伤的最轻的司马青叫下人去请大夫。
宁国公的小儿子冯承运捂着腰指着司马青道:“司马青你够狠,回到京城我一定叫我大哥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司马青竖眉,“就凭你大哥?呸,有本事就叫他来。”
“我都能揍你一脸青,我大哥对付你还不是几息的事。”
“那是我让着你的,不然你以为你还能站起来?我可只用了三分的力气。”司马青大马金刀的坐在台阶上,看着底下躺了一地的人,哼了一声道:“总之我赢了,这院子就我住,你们谁有意见再来找我单挑。”
底下的人抽着嘴角,只当没听见司马青的话,他们那么多人对付他,也只在他脸上和背上揍了几拳,单挑?
呵呵,他们是不想活命了吗?
司马青看着下面的人没意见,这才满意的指了两个跟自己最要好,刚才和自己统一战线的人道:“你们两个跟我住在一起,剩下的,你们再自己找地方住吧,看在你们伤的这么严重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让你们在这里看病包扎。”
底下的人干脆躺在地上不动了。
去请大夫的人很快回来,哭丧着脸道:“爷,我们找的大夫都出诊去了,那些留下来的不是医术不精的,就是刚出师的,小的们也不敢请他们来给爷们看病啊。”
冯承运浑身都痛,闻言气死了,“出诊了不会出去找啊,就是绑也要给爷绑来,爷都快要痛死了。”
下人忙又跑出去查探顺便绑人。
但他们刚从京城来,又是独自出游,在这扬州城人生地不熟的,哪里能找到好大夫,这一耽搁就耽搁到了李石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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